王大夫诊过了脉,开了药方子。由妈妈领了去账房取诊金,不巧就在廊下遇到了筹措不前的颜汐,王大夫想颜汐定是急着知道病情,便走上一步主动道,”公子放心,少奶奶只是受了些风寒,吃点药驱驱寒应该就无妨了,只是。。。” \"只是什么?\"颜汐着急了。“只是少奶奶像是有心火,有气郁结在胸口,时日长了怕是会转成肺病。”“那该如何是好!?”王大夫尴尬道,“最主要的让少奶奶安静,让她静下心来,再命格手脚极轻的丫鬟早晚两次为少奶奶按摩胸前两侧,也就是两叶肺部,略可缓解。然后少奶奶。。。现在所居之处没有光照,对病情是不利的,最好换一处舒适通风之处安心养病”颜汐点点头道:“可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少奶奶长期未见光亮,最好先以黑布蒙眼,数日之后再解开,以免刺伤眼睛,尽量不要说话,以免冷风直接吸入,损伤气道,在下正好配了几味补气的药,可以包在的纱布中,包多一些,让少奶奶含满了,再拿干净的布条子包住口腔,别让她吐出来。然后就是痊愈之前切莫下床,万一再收到风可就不好了,也万不能激动或是用力劳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颜汐一一记下,忙让下人们分头准备,自己打算去牢房把云遥抱回房来,颜汐忐忑不安的走入他亲自监工的囚房中 许久不见云遥 她昏躺在床上,脸瘦的都变样了,顿时大怒,要责打那些使女。他有些生生的走近摸了摸她身子,本来就已经很纤弱了,现在摸起来更是只有一把骨头,令人心疼不已。老妈妈给他递过一条黑布,他将它蒙在云遥眼上,连绕两圈,压住了眼皮,贴的紧紧的,在脑后系个结。他掀开床尾的被褥,捧着云遥的金莲,给她解开脚镣,那金莲小小的 冰冰凉,好想亲亲它将它贴在胸口捂热。足踝上因为长期带镣,落下了深深的印子。他将毛大氅将云遥包严实了,抱回自己房中。 云瑶昏迷了三日,有时候好像迷迷糊糊的 觉得身子沉重无比,手指头都动不起来,有时又有些感觉,感觉有人给她擦身喂药,但是眼皮子怎么都睁不开,好像被重重的压住了。身上也毫无力气。想要开口,口中却被塞的满满的,有股子药味,好苦,怎么都吐不出来。总之好不难受,突然感受到有一双暖暖热热的手,覆住了自己的玉兔,将它们捧起,轻轻的揉着。好安心好舒服,遂又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深闺女儿心8 自云遥回房休养后,绿萼马上从柴房被放了出来,颜汐念她是云遥娘家带来的丫头,自然比旁人更加细致。暂不计她牵线搭桥之罪,命她好生照料云遥。绿萼虽觉冤枉,但也满含泪水,感恩的点了点头。当她见到云遥昏迷不醒,抚着小姐的身子伤心痛哭不已。哭了这一回,便擦干了眼泪珠子,把药汤的熬法,每日进药时间,需注意的事项,一一的牢记在心里。一心一意服侍云遥,日夜求菩萨保佑小姐早日康复。 绿萼取来了好几盆炭火,弄的屋子里暖哄哄的,将烧好的热水取来 泡上花瓣,褪下云遥的亵衣。她知云遥爱干净,擦洗的十分仔细,过后再打开橱柜,取干净的纯白蚕丝亵衣给她换上。换好了里衣,绿萼再打开床头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排着一捆捆的娟绳,大多是小指般粗细的,10尺长一捆的,排的满满的一抽屉都是。也有少数极细的,这是云遥最怕的,这些每次都弄的云瑶泪水涟涟的。绿萼用询问的目光望着颜汐,颜汐想了想道,“不必绑了,她病了,让她好生休养吧。”绿萼深深的福了一下,对颜汐的恩典满怀感激。 自此后绿萼每日天还未亮时就起床熬药,给云遥灌完药后,再将王大夫配的各味补药捣成细末,用干净的娟包的拳头不到些大小,小心翼翼的塞入云遥口中,压住香舌,大夫关照说,药一定要填满口中,用布条子将嘴捂住封起来,药性才会好好的被吸收。最后她再将云遥扶着坐起来些,先将自己的手搓热了,在云瑶胸口轻轻按压抚摸。时而颜汐也会来看云遥,他常来亲自给云遥按摩,他对云遥爱恨交织,经过了这两个月自己也不知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还只是觉得心痛。他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看她病成这样,不由得疼她 双手环绕到她胸前,捧起那两座玉山 身上瘦了一圈 可这里却还是那么饱满丰盈,温香软玉的。人仍未苏醒,乳尖微颤颤的两颗紫葡萄却一触手就硬起了。此时此景不由得让他想起那段甜蜜的时光,每每闺阁闲暇时 她总是乖巧的背着双手,双乳无助的任他汲取玩弄,口中那娟帕后溢出的哀声和她嗔怨哀求的眼神怎么都让人忘不了。然想着想着又不免想到了那封信,胸中燃起了一股子恨意妒意,手中的力道也不觉的重了,往那蓓蕾上猛的掐了一把。 云遥晕迷中感到那两边遭了电击一般,秀眉一紧,身子颤了一下。这一颤把颜汐惊了一下,大喜的以为她终于醒了。但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反又松下了一口气,原来自己怕她醒了以后有能有何言以对,虽然她背叛自己在先,可她如今吃了这两个月的苦还病了,反倒是搞的自己理亏一般。他想了想,把她扶着躺好了,将被角给她掖掖好,走了出去。 颜汐怕云瑶醒了见了他情绪激动,决定还是不要去看她了,还叮嘱绿萼等小姐醒后不许说起自己来过。绿萼叹息的摇摇头 不知这两个冤家何时才能。。 果不其然,云瑶身子经细心调理下确实一日日好转了,没过多久便苏醒了。话说那日绿萼刚给云瑶按摩好胸口,收拾了药汤出了屋子去。云瑶被揉捏了双乳许久,那丝丝麻麻的感觉日渐清楚了,今天更是又暖又酥,阵阵都钻到心房里去。不一会儿手脚也渐渐有了感觉,头还是很晕很痛,渐渐的浑身都有了感觉,只是双眼好像被什么牢牢压着,口中也堵的满满的,舌头僵的半点都动不了。只待手渐渐有了些力气,摸向自己的脸颊,胡乱扯着脸上层层缠绕的布条子,又苦于找不到结头,只能乱扯一气。 绿萼进了房来,见云瑶苏醒不由大喜,忙飞身过来,握住云瑶的双手,“小姐,小姐你终于醒啦。”云瑶听见似是绿萼的声音,更是激动了起来,一手摸向绿萼,一手狂扯着双目上的缠绕,口中呜呜个不停。绿萼忙按住她的双手,“小姐,小姐稍安勿躁啊,听奴婢说啊,这些都是大夫嘱咐的,你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呆了许久,先包上你的眼睛怕你被光刺伤了,等过会太阳落山了奴婢就给你解开。云遥呜呜的抚着自己口中堵得满满的纱布。绿萼道,这也是大夫给抓的药,让小姐昏迷时方便含在口中,如今小姐醒了,应该也不用再用了,我给小姐取出来吧。说着便轻手轻脚的将云遥扶着坐起,轻抚下云遥的背先让她顺顺气,再小心的找到云遥脑后的结头,解开后把纱布一圈一圈的拆开。最后扶这云遥的下颚,将一大团药包从口中缓缓抽出。口中少了填堵,不由猛吸进一口冷气,呛的云遥咳嗽不止,绿萼又忙给她轻抚胸口,再扶她躺下,将被角掖掖紧,莫要再受了风才是。 云遥许久不见绿萼,自是伤心激动不已,拉着绿萼的手缀泣个不住。绿萼也是一边给云遥擦泪,一边红了眼眶。这两主仆手拉手伤心了许久许久,绿萼才抽抽泣泣的说:“这次小姐可收了大苦了,人也瘦了一大圈,若是让老爷夫人知道可不要心疼死了。好在现在总算醒了,烧也退了。慢慢养养滋补一下一定会恢复如初的。”云遥道:“我现在这是在哪儿?”绿萼莞尔一笑的说道:“小姐真是病糊涂了,这是小姐姑爷的新房啊.”说到颜汐云遥不免心中一颤,害怕的说“他不是将我..将我关在那里,我现在又如何回到这儿来的。”绿萼道:“小姐病了,所以姑爷将小姐放了出来。”“那。。。那他有没有说什么?”绿萼不解的道:“不曾说什么”云遥听后心中一沉,神情黯然,默默的将身子缩了缩便不再说什么了。 过后几天,云遥都郁郁的,无论绿萼怎么讨她开心都无济无事,每日只是喝进些汤药就称饱了,至多再进几口薄粥。依然是整日躺在床上,不愿下来走动一步。其实云遥是心中害怕,怕自己病好后再被锁进那暗不见天日的囚牢中去,而且自己醒来这数日颜汐也不曾来看过自己,想必他的心必是和她在牢中那时一般,对自己狠极了心了。我若是病好了,迟早还是要被关进去的,就算不关在那里,也和下了冷宫没什么区别了。如此活在世上,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如此打定主意后,再深夜里悄悄爬起,轻轻的将被单撕成了条,悬于梁上打了个结,将自己套了进去。 绿萼被凳子倒下的声音惊醒了,还以为屋中莫不是有耗子?迷迷糊糊的走到里屋一看,吓的魂都飞了,呆了一会回过神来,死命的将云遥从梁上抱了下来,一边大哭大喊道:“救命啊!快来救命啊!少奶奶上吊了!”众人听见求救声纷纷赶了过来,颜汐则是撞开了许多人第一个冲了进来,好在绿萼解救的及时,被抱下来的云遥尚有气息,灌了两口水后就醒了过来,只是呛的猛咳不止,颜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轻生,又得了救,真是又悲又喜又急又怒,他抓着云遥的双肩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死!”云遥被晃得又剧烈咳嗽起来。这时候大夫来了,众仆妇七手八脚的将云遥抬到了塌上让大夫诊疗,索性伤的不深 没什么大碍。 大夫走后,下人们也渐渐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和丫头绿萼,颜汐看着她只想要一个答案,云遥却半饷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流泪,颜汐也哭了,两人泪眼相对默默无语,颜汐无奈的褪出房间,一边对绿萼嘱咐道:“你过会将小姐绑起来,要像以前一样绑紧了,早晚都不得松懈,吃饭睡觉都不能松开,若她再有差池就拿你是问!”云遥听了此话一下子跳了起来,虽然她向来柔弱温顺,自小就绑绳不离身的,绳索更是从爹娘手里传到夫君手上的,但此时颜汐要绑她,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股无名的邪火来,还不等绿萼说是,就像兔子一下跳下床来猛冲向一根梁柱要寻死。幸而还是绿萼反应快一把抱住了云遥,谁知云遥死拼了力气竟然连绿萼都有些制不住她了。颜汐从未见她如此激烈,也是一时呆了,反应过来后,拦腰就将云遥抱起,死死的按在床上,绿萼忙取了柜中的娟绳来,慌手慌脚的捧了一大把来。颜汐将云遥双臂捉住,扳向背后。而绿萼则理出绳索来,抹双肩,拢双臂,叠双腕。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云遥的手臂牢牢的固定在背后了。云遥只觉手已被捆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动了,绝望的哭喊道:“让我死,让我死,放开我!”两人见云遥如此心中也跟着好痛,绿萼更是哭着劝解云遥说:“小姐,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样一个玉人儿为什么要死,就算再有何想不开的您不想想少爷也要想想老爷夫人啊,还有绿萼...小姐,绿萼一心服侍您,如果你死了绿萼也不活了!”云遥听绿萼提起父母,想起论语里说父母在 不言老,如今自己求死更是大不孝。越发嚎啕大哭起来。绿萼也是哭着,但是手上的事情还得继续下去,她抽泣着将云遥扶起来,继续用绳子在她身上上下加固。云遥闭上双目,停止了挣扎,如等待处决一般任人捆缚。不住落下的泪珠将胸前濡湿了一片。 不一会儿手臂与身子都固定好了,双乳同样也勒的鼓突突的,玉腿和金莲也绑住了,口中更是堵的妥妥贴贴的。云遥端坐在床沿上,她通身洁白的亵衣如圣女一般纯洁,捆扎着身子像是要供奉给神明一般,而莲上那双红的滴血的睡鞋又妖媚无比。云遥由于激动过度头晕眩了起来 摇摇欲坠,绿萼忙扶着任未止住哭泣的她躺下休息。那轻扶玉山缓缓放倒的场景无论多少次都让颜汐心潮澎湃,想起初见她的那一夜。那轻轻晃动的两座玉峰以及映在白衣下透着粉的峰尖总是透着一股暖香,让人品不够。谁知绿萼手上一滑没有扶好,让云遥轻轻的跌撞在了床榻上。颜汐心内一紧,恨恨的想到,若是自己来扶,必定稳稳妥妥,决不让那身子受半丝损伤。 深闺女儿心9 转眼又一晚过去了,此时正值阳春三月,天气明媚无比,花园子里的花儿们都抽出了新的骨朵来,许久不见的虫儿们也在花间飞舞着,阳光和煦的照进了房内,洒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刚满十七岁,先不去说她的花容月貌,看她那乌黑油亮的云鬓,略施脂粉的柔嫩脸蛋,白馥馥的玉颈,润滑的肩膀,饱胀的胸脯以及圆润的纤腰,还有那郁郁葱葱的双腿 正是这样生气蓬勃的玉体,被绳索严苛而一丝不苟的约束着,女子的双臂置于背后,双手手指向上手心向内合掌,呈拜参观音姿态。两只手肘于腰际向上一些位置几乎合并在一起,女子的整个手臂都紧贴于后背,女子的双腿自大腿到脚腕都被绑在一起,脚腕还于女子身下凳子的凳脚缚在一起,令她无法站起。纵横交错的绳网像一个严师,将这曼妙的身体,驯的服服帖帖。然而无论是这世上最最坚固的禁锢,都是锁不住春意的,无论是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双乳,还是那偶尔微微转动的粉颈,以及那不时流转的哀怨目光,都显示着这是一具正处在大好年华的女儿的曼妙身姿。 那女子背缚着对窗而坐,太阳暖洋洋的将自己罩拢。感觉阳光化为暖流在体内流动一样十分舒服,便略略扭动一下身体就当是舒展一下身子了。女子看那花园中的繁荣景象,感到似曾相识。好像梦见过的一般,又想到这良辰美景,自己这青春年华,好比一朵饱含花蜜的花朵却无人采撷,都要被辜负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来疼爱自己了吧。想着想着留下泪来。 这个女子便是云遥,自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后,她便只能日日对窗空坐,伤春叹秋。每日绿萼服侍她更衣捆绑梳洗后,她便命她将自己扶于窗前,傻傻的坐上一天。她不由得想起未出嫁前,自己也是这样日日锁于房内捆绑着的,但是那时的心现在已经不可能有了,因为没有了盼头。尤其是在漫漫的长夜里,强烈的寂寞更是侵蚀着自己,“不会再有人来疼惜我,欺负我了”云遥悲伤的想到,也不能再和少女时一样幻想自己日后的夫君会如何爱自己绑自己了。无尽的空虚让她想伸出手抱紧被褥填压住自己空的发慌的胸口都不行。双手被尽忠职守的绿萼临睡前牢牢的加固过了,绿萼总是早晚两次调整和收紧对自己的捆绑,这次的捆绑加固了才没多久,紧压在背后的双臂让自己双乳挺的高耸入云,又冷又空的心口被迫极度敞开着,云瑶难受极了,不由的咬紧了添堵口中的帕子,她怎么都不能入眠,偏偏自己连辗转反侧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这番折磨就是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了,何况如此纤细的女子,云瑶又一次病了,这次连大夫看过都摇头了,此是心病所致,心事郁结过多伤了肺,怎么吃药都是暂缓而已,治标不治本。除非心情能够开朗起来。当绿萼哭着拿了一方染血的帕子跪在颜汐面前时,颜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已经强忍住自己的愤恨和思念不去打扰她了,她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看来继续留她也只会枉送了她的性命。还是放她回娘家去,再让她改配给肖昀吧,自己始终还是不忍心她,若是要看她这样下去不如成全了她。 颜汐来到云瑶的床前,看着睡梦中的她好美,好想将她一辈子都占为己有,可惜是不能了。他轻抚了抚她的面庞,揉了揉她的肩膀,不料将云瑶惊醒了。云瑶醒来看见颜汐坐在自己床前,自己也不知为何有种欣喜的感觉。暗暗期盼着什么,许久才听见颜汐开口道:“我放你回家如何?” 他要我回家? 要我回娘家? 云瑶一时没明白,明白后就想掉了冰窟窿一样,“原来他是要休了我,好狠心的人啊。。。”云瑶恨恨的看着他,眼中噙着泪珠,点了点头。颜汐复又说了一个好字,就走了出去,他的后脚跟才踏出门槛,床上的云瑶就一下子昏了过去。 嫁出去的女儿被褪回来是件极丢人的事情,身为一乡之长的云正海觉得简直是奇耻大辱,家门不幸,整日在家捶胸顿足。对归家来的云瑶不闻不问,冷淡至极。而云母虽是心疼女儿的,但也是终日落泪。云瑶本已是满怀心伤回的娘家,不想令母亲难过父亲蒙羞,家中的丫鬟们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更是伤心欲绝,幸好还有丫鬟绿萼一直陪伴安慰她。伤心归伤心,日子总还是要继续过的,云正海自觉教女无方,简直不想再过问云瑶的事情了。只教云母将云瑶锁在屋内,其他的也不想管了。云瑶又住进了自己女孩儿时的闺房,丫鬟们把闲置已久的屋子打扫完后,铺上新被褥,安置好云瑶,便用一把大锁向外把门锁上。云瑶早已经习惯了,并不以为然。在这儿她天天与绿萼屋内为伴,看看诗集做做女红,母亲也时常来看看自己,渐渐的把那些伤心事也抛开了些。 话说云瑶如今好了些,而在那头的颜汐可受尽了煎熬了,他之前憋着气和堵对云瑶不闻不问,虽不见她,可知道她就在那里关着锁着,插了翅膀都飞不了。如今她真的走了,自己便和失了魂一般,终日惶惶忽忽的。“少爷!少爷!”但见一个小厮在门外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 “什么事情?”颜汐不悦的道。 “下面报上来说,少爷要找的那个骗子女先生找到了” “什么!!”颜汐惊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小厮说:“按少爷的吩咐暂时关在咱们牢里” “快带我去!”颜汐急冲冲的赶着小厮带路。 颜汐赶到了父亲衙门的牢里,小厮拿着火把给他在前带路,那女先生被关在最里头的女牢里,两手大字形的绑在木架上,那女先生见了人来极度惊恐,扭曲的脸发出阵阵哭喊求饶。颜汐看见正是这个婆子给云瑶传递情信,气不打一处来还未问话就拿起架子上的鞭子一阵猛抽!打的那妇人哭爹喊娘,下面都失了禁。旁边的小厮赶忙来劝:“少爷!少爷别打了,再打就昏过去了问不出话来了。”才把颜汐给劝住了。颜汐狠狠的啐了一口,将鞭子往地上一扔。 “我且问你,你还想吃鞭子么” 那妇人哭喊着叫道:“大人饶命啊大人!” “那我问你话,你句句都要给我属实说!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小人一定照实说,大人不要再打了。。” “好!那我问你 你认识肖昀吗?” 于是妇人就老老实实的把肖昀如果利诱自己让自己暗送情信的事情一一坦白了出来,并交代了云瑶从未叫自己送过回信,也未有任何的暗通款曲。都是那肖昀剃头挑子一头热。颜汐这才明白自己是冤枉了云瑶,并伤的她这么深。自己还如此霸道没有听她一句解释就把她关进那囚牢里。真是追悔莫及啊!他又拿起了鞭子对那妇人猛的一送,但听那婆子一声尖叫吓的晕过去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就要认!我要立即去负荆请罪,求云瑶原谅!!”颜汐不顾随身小厮的叫喊,疾步走出了衙门,跨上一匹好马就向云家赶去。 颜汐马不停蹄赶到云府,焦急的等人通传后来到正厅。云老夫妇二人不知他为何而来,虽说自己是长辈,可姑爷毕竟是知府公子,身份不同,不免忐忑不安,手心里冒出汗来。谁知颜汐一见二老便双膝一曲给二老跪下了,云父大惊!赶忙上前去扶,单颜汐拒不肯起身,遂将肖昀,女老师,情信,囚牢,自己冤枉云遥的来龙去脉一一的说了出来。叩求二老原谅自己的莽撞无理,求见云遥一面将她接回去。云父听说心中大喜,云遥被休让他老脸丢尽,如今将她发还夫家便可一雪前耻了。只有云母听了女儿受了这么多苦,不免心疼落泪。责怪道:“姑爷,我们云遥自小家教甚严,断不会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你好歹也要先查明事因才可责罚于她,怎能如此不管青红皂白的。。”云正海怕得罪颜汐,将这好事搅黄,紧皱眉心,厉声对云母道:“住口!妇道人家懂什么东西!常言道出嫁从夫,有丈夫管教是女子的本分和福气。莫说是锁了她这么些时日,就是打她骂她也是为了她好。”云母见如此便不敢作声了。 云父兴冲冲的带了颜汐到云遥房前,命使女们开了挂锁。带他去见云遥。云遥见他查清自己是冤枉的后反觉得加倍的委屈,赌气赌的更厉害了,立誓要陪伴父母一生不愿和颜汐回去,云父气的作势要打云遥,吓的云遥哭着退缩到了墙角,云母绿萼护在云遥身前,一家子哭的乱七八糟抱作一团。颜汐见状忙向云父求情,说这原就是自己的不是,云遥现在不愿跟他回去也可,他会天天来看云遥,等她回心转意。云父已被女儿妻子气的不行,管不了这许多了,扶着晕眩疼痛的脑袋回屋休息去了。 如此颜汐每隔一两日便会赶来云家,站在云遥门口忏悔过错倾诉衷肠,有时则默默不语,两人隔着扇门呆呆的相对一天。云遥心内始终有梗,想起过去便会毅然决绝起来,但日复一日 心的一角在不知不觉中却开始软化,有时甚至惋惜那日没有随他回去,现在没了台阶下,若没有父母之命便随了他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那日颜汐前脚来到云府,后脚就有小厮跟来,催他会衙门去,原来上头有个紧急的差事需他去办,要出远门,此一走大约三十日,他晚上再来与云遥告别,依旧是他一人说,云遥默不作声的听着,“这次远行怕是许久不能来看你,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但愿我回来时你已经原谅我了。”颜汐说罢便走了,云遥在屋内听着心突突的骤跳,强烈的不舍涌上她心头,好想推开门去,好想就这样跟他回去。可是门被锁着,看管钥匙的大丫头这时不知去哪里偷懒去了,急的差点落下泪来。 颜汐远行办差去了,云遥魂不守舍的,做母亲的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这些小心思。云母觉得作为娘亲,是应该好好劝导一下云遥才是,便挑了个闲暇日子,来到云遥房里,与她促膝常谈起来。 云母温柔的拉起云遥的手,问道:“遥儿,最近身子觉得如何,吃的睡得可好,丫头可有对你不尽心的?” 云遥柔柔的说道:“回母亲,一切安好。” 云母语重心长的又说:“母亲也喜欢你能一直常欢膝下,母女两开开心心常说说心里话,可是女儿家大了留在家中始终不成体统,我觉得颜汐这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纵使他有错在先,见他如今这般诚恳,你也改原谅他了,跟他回去才是正经。” 云遥得知母亲这次的真正来意,流下泪来:“女儿不走,女儿恨他。” “你为何恨他呀?” “他。。他那样对女儿,他蛮狠霸道。。。”云遥哭的更加伤心了。 “你可有想过他为何会如此对你,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在那件事之前,你觉得他对你如何?” 云遥想起那些甜蜜的日子,红晕不知不觉的爬上了脸庞“一开始对女儿还是好的,可是。。他也不该这样不问是非就责罚女儿啊。娘亲你知不知道 那段日子女儿真的好苦好苦。。” 云母怜爱的将云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抚慰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背,“若说这件事情,你也不是完全没错,你既然已经知道那先生是肖昀的信使,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颜汐,为何不立即和那先生斩断联系?过去女子被男子摸了下手臂,为保贞洁就将自己手臂斩去,为娘从小就和你说这些贞洁烈女的故事,便是要你知道,为女子者,贞洁就是性命,有损自己贞洁的事情,半点都做不得沾不得,你既然已知肖昀对你还有念想,可你已为人妇,你就不得存半点念想,你应该果断将这个先生赶出去断绝往来,才不会落得当初这个结果。而你倒好,不但任这个婆子接近你,还收下了人家的信,为娘问你,你敢说自己对肖昀没有半点念想么?” 第22章 《酒店拘束物语》 酒店拘束物语 第一章 7月是这个南方城市最炎热的月份了吧,太阳火辣辣的挂在灰白色的天空,连云似乎也被烤得没了踪影。我是在北方长大的女孩,从小就幻想居住在南方温暖的热带,因为睡觉不用先暖被子,还可以天天穿裙子。可是如今才来了一天,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幼稚,这样炎热的天气,出门不到15分钟就已大汗淋漓,汗水和防晒油混合在一起,身体就象被晒化了的糖果,又湿又粘,脑子里除了想洗澡,连路儿都不想走。 开了一天无聊的会议,好在我也只是帮经理做做笔记。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了,太阳依然坚持不懈的暴晒着,让我一点吃晚饭的胃口也没有,这次3天的会议,就当减肥之旅吧。想到能掉几斤肉,我居然笑了,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那个酒店大堂的服务生又在色迷迷的盯着我看。说起来就让人生气,昨天来入住的时候,那个服务生就一脸坏笑,盯着我的胸部看。如果他又高又帅也就罢了,偏偏他看起来最多也就1米5几,皮肤黝黑,和我说话还得抬着头,这样的男生还好意思对女生轻薄,我要是他不如去跳河死了算了。 我迅速收起微笑,摆出很职业的面容,拉了拉套装的裙角,昂着头从他的面前走过。虽然一眼也没有看他,但是仿佛在说,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那儿凉快到哪儿呆着去。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直到电梯门关上前,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虽然我满脸的不肖和轻蔑,心里还是毛毛的。算了,还有两天就离开了,让他看去吧,可怜虫。 迅速脱掉了高跟鞋,脚踩在踏实的地毯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好像软掉的棉花,真想立刻赖在地上不起来了。不过冲掉满身的油泥,躺上软绵绵的床的诱惑似乎更大呢。我提起精神,脱了套装套裙,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的Evian,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大概是味觉也被热得失去了功能,水苦苦的,不过口渴是暂时止住了。接着我什么也没拿直接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开了热水,镜子迅速开始囤积雾气。我知道这个时候镜子里的我是最美的,蒙胧的雾气掩盖了细节,总让我变得好像神话里的仙女。不过现在的我却更象色情电影明星:高挑的身材,几乎全裸的身体,黑色的丝袜,正解着胸罩带子。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笑的念头,如果这时候那个色色的服务生看见我,大概鼻子也要喷血了吧。虽然是个委琐的小个子,但是被人欣赏多多少少还是会让女人开心的。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蒸发掉了一身的疲惫,我才发现浴室里什么都没有,浴室里竟然没有新换的浴巾,真是差劲的酒店服务,还自称4星级。还好不是在寒冷的北方,我冲出浴室,来到衣柜前,希望能在里面找到备用的浴巾。虽然一丝不挂,现在的我可一点不性感,倒象是掉到水里刚爬上岸的狗狗,耷拉着毛发还滴着水。如果找不到浴巾,只有先用被单了,我沮丧的想着。 打开柜门,看到柜中的物件,我不由的愣住了。柜中确实有浴巾,很多条浴巾,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令我惊呀的是柜中挂着的一样东西,那样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的东西,这是SM的皮质拘束衣啊。 这样东西我其实是不陌生的,我自己平时偷偷的也常看一些SM的网站,有时也幻想过成为SM图片里被紧紧束缚,带着口塞的女主角。可是幻想毕竟不是现实,我毕竟是女孩,这样的东西敢看却不敢买,即使和男友亲密的时候也只是偶尔偷偷把双手双臂压在背后,装成被捆绑的样子。这种嗜好如果让男友知道,只会让他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而我是个自立的女孩,男人的尊重和肯定对我来说很重要。况且我更希望找的是个爱自己,把自己当成公主宠的男人,而不是只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 虽然不陌生,但是我还是被眼前这件皮质拘束衣吓的说不出话来。它是谁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以前客人留下的吗?我的脑海里充满了问题,却没有答案。 我拿起电话,按下总台的按钮,电话通了,我却没有说话,盯着打开的柜门发呆。几秒钟后,我挂掉了电话。我决定通知总台把这些东西拿走,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走到门口,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接着回到柜前,小心的拿起了拘束衣。那是黑色皮革做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连在一起的一条条3厘米宽的皮带。皮革非常厚,手感却非常好,接触到皮革的时候有柔软粗糙的触感,可是稍微一用力,却又象铁一样坚硬,和充满弹性的绳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一直以为皮革的感觉好像有弹力的橡胶,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微微用力想把拘束衣从钩子上拿下来,却发现拘束衣出奇的重,不用力跟本拿不动。我仔细一看,原来在每条皮带的边上,都镶着银色的铁丝,怪不得皮带那么坚硬。 我用力将拘束衣拿了下来,用双手举着,大约20公斤的样子。我的手很快就酸了,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开来。我本来只是想仔细看看拘束衣,不确定要不要试穿一下,可是那种坚硬,沉重的感觉让有一种被束缚的冲动。如果将拘束衣穿上,将皮带收紧,再带上皮铐,且不说那镶着银丝的皮具的压迫,即使是拘束衣本身的重量大概都会让我有强烈的束缚感。 我再仔细观察,发现拘束衣的构造极其复杂,和普通杂志上看到的拘束衣不一样,眼前的拘束衣几乎是所有拘束具的大集合:从头部的塞口到大腿以及脚踝的皮铐,应有尽有,全都连在一起。 因为所有的皮带都是打开的,只是每条皮带上面有金属的小扣,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合起来后是什么样子。 拘束衣的最上边是由三条横着的皮带,一条竖着的皮带组成的“羊”形,中间的皮带连着一个红色的大球,不用说是用来塞口的。 接下来连着的是一条稍粗带许多小铁圈的皮带,大概是项圈了。 接着就是许多长皮带,在大约是胸口的部分十分复杂, 皮带有长有短。 到了胸部以下又开始稀松,再往下看,原来在女生下面的那个部位,是三条皮带。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身体希望被束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近在眼前的的拘束具变得越来越柔软,似乎不用我动,它也要扑上来一样。 终于,我的理智和矜持被好奇心征服了,我决定无论如何穿上这件拘束衣试试。 我简单的擦干了身体,穿上了内衣内裤。然后将三条皮带从两腿间穿过。这三条皮带很短,而且是连在腰间的皮带上的,要把腰间的皮带扣起来,得很使劲拉才行。我用劲将腰间的皮带向上拉到腰部,皮带紧紧陷入了我的身体,身体立刻就有了充实的感觉。 我用劲拉紧腰间的皮带,皮带的设计很独特,没有带扣,而是一排铁制的按扣,拘束衣上所有的皮带都是这样设计的。拉到最头,将一排按扣按在一起就可以了。打开的时候用力将按扣一个个拔开,似乎没有什么困难。皮带最头上的一个按扣有一个小孔,大概是可以锁起来的,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样做。 我拿出一双丝袜,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蕾丝筒口,穿上后腿部的线条微微反光。我开始扣大腿上的皮带。那是两跟中间连在一起的皮带,分别在大腿的两侧扣上。皮带同样很粗很硬。但是因为里面接触身体的部分稍软,所以并没有特别的不舒服。 我用力扣上两条皮带,皮带紧扣丝袜的蕾丝边,将两条大腿连在一起,并勒住大腿,产生陷入肉里的效果,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我坐到了床上,开始系紧膝盖上的皮带,上下各两条,将膝盖紧紧连在一起。再往下,就是脚镣了。 脚皮铐十分粗大,外面的中间四分之三包着铁,沉甸甸给人十分厚实的感觉。皮铐也是扣式设计,一样可以锁起来。两只皮铐中间象征性的有三个铁圈,算是锁链,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 再仔细一看,脚皮铐下面竟然连着一些东西,原来竟然是一双高跟鞋! 我是很喜欢高跟鞋的,尤其是脚踝带扣的高跟鞋,也许是潜意识里的SM在作怪吧。不过脚皮铐下连着的高跟鞋却十分不同,它的鞋底十分小,勉强支撑住脚底板,面上只有两条皮带。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鞋跟,竟然有10英寸长,基本上穿上后就是用脚趾在走路! 还好我也不打算真的穿着走路,所以没有犹豫,我将双脚放了进去,并将皮带一一扣紧,最后将脚皮铐拉到最紧并扣好。 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皮带紧紧的束缚住了,我站起来试着走动,脚更本迈不开步,只能左一点右一点的挪动。10寸的高根把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拉长到了极限。为了站立必须绷紧小腿,脚部的曲线也格外好看,虽然极度不舒服,却立刻让我的身材高挑了起来。 才走了几步我就开始享受到了受虐的痛苦,我又跳回了床上,喘了几口气,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一鼓作气,上半身也把它给绑完。 首先是胸部,那里的皮带也最多。我慢慢的把皮带整理开来,长的有三跟,中间连着两个皮圈,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里的。 我从背后将皮带拉到胸前,将皮圈套上胸口。出乎我的意料,皮圈是橡胶做的,有很强的弹力,一用力就可以卡在胸部上,让前胸更突出,坚挺。我低头骄傲的看着自己,平时谎称B Cup,现在怎么看都有C Cup了。 我将三根皮带在身体两侧扣死,胸部又勒紧了几分。现在我开始检查剩下的皮带,它们大都和胸部的三根皮带连在一起,左右各有一个小皮扣,是用来束缚手臂的,背后有两个包着铁皮的手铐,紧紧连在一起,很厚实,但是比脚铐略小一点。胸部皮带的上面,连着项圈和口塞。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首先我拉紧并扣上项圈,项圈顶住我的脖子,上半身立刻不由自主挺立了起来,项圈由前后的皮带连接着胸部,让我很难前倾或后仰。接着我开始研究口塞的羊字型皮带。 首先我将圆形红色的口塞放进嘴里。口塞十分大并且是充气的,并没有完全充满,如果充满气根本不可能放进嘴里。不过即使是没有完全充满,也放得十分艰难,我很用力的将口塞一点点的往嘴里挤,刚开始因为气压的关系,口塞一直往外跑,可是当大部分口塞都进入嘴里后,拿出来似乎就变得有些困难。因为口腔的自然关闭,充气口塞将嘴填得更满。 我将皮带拉到脑后,用力扣上,现在我试了一下,无论怎样大声叫唤,发出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声音,连舌头也被挤压在口塞的下面,一点力都使不上。 另外两跟皮带一根勒住下巴,让我不能张大口,另外一根罩住眼睛,原来这不是一条皮带,而是眼罩。扣住后接下来的一切就必须在黑暗中进行。我想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所有的带扣都可以打开,于是义务反顾的扣上了带扣。 我想大概任何束缚都没有头部的束缚来的强烈。嘴里被口塞充满,下巴被勒紧,眼睛一片漆黑,脖子被分隔的好像已不是身体的一个部分。 接下来就只有手了。手臂比较简单,拉紧两边的带扣,手臂自然就深深陷入了身体两侧。 可是手腕就比较困难,背后的皮手铐挂得十分高,一只手可以很容易的扣住,并且由于按扣很靠近手腕,用扣住的手就可以将按扣拉开。可是另一只手用尽力气也抬不到手腕。 我倒在床上,想利用身体压住手腕,然后慢慢铐上,但是好不容易对上手腕,却找不到按扣了。 我不停的扭动身体,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我不由的抬高身体,皮带将我的身体蹦得紧紧的,大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脚背被鞋拉成一条直线,嘴不听话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的从严严实实的塞着的嘴边流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啪的一声,我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我的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人离开家在陌生的城市,被蒙着眼,被塞着口,被捆绑着身体,被紧缚着大腿,被镣铐紧锁双脚双手,无助的遗弃在陌生的旅馆里... 第二章 我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不时的挣扎两下,可是很快我被皮带勒住的皮肤就开始发痛,我开始觉得冷,空调被我开得很大,现在除了穿着丝袜的腿,身体上的汗被冷风一吹 ,似乎都结起了冰来。 我现在强烈的想把束缚解下来,可是身体刚经过这样大的折腾,哪里还有剩余的力气。我试着翻了翻身,好让自己的手可以活动带扣,可是只是稍稍一用力,身体各部位的束缚就开始折磨我,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前却还是漆黑一片。这个时候的我才真实感受到了被紧缚虐待的无助和痛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我只好尽量不动,希望休息一段时间,体力恢复后再解开自己。 可是皮带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全身的皮带好像开始越勒越紧,身体的敏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最要命的是身体里奇怪的开始越来越痒,好像千万个虫子在撕咬,非常难受。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紧缚着了,只想赶快恢复体力,解开自己。我咬着嘴里的球,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开始在心里想阳光,海岸,绿色的椰子树这些美好的事物,好在没有人打扰,很快我就慢慢忘记了身体的各处折磨,疲惫的大脑渐渐的产生了睡意,我想,睡一会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砰砰砰”,不知睡了多久, 隔壁套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我下意识的一提身体,全身的束缚又开始活跃,把自己吓了一跳。迷糊中我意识到我现在还是被塞口紧缚着,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不过身体好像又不那么难受了,我轻轻的抖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享受着紧缚。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传来,不过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敲得是我的门啊。“客房服务”,随着敲门声,门外一个男声喊着。我的背脊凉了起来,现在是晚上啊,我没有要求,怎么会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我挂错了牌子吧?难道“请勿打扰”的牌子被我挂成了“清洁客房”? 我后悔没有把门栓插上,不过敲门声再也没有想起,我屏住呼吸,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门外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是我错了,短暂的沉默后,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我听见那人将门卡进入进锁孔,“噼”的一声,电子门锁开了。 这下我陷入了恐慌,天哪,我可不想被人看见我被绑成这样,太丢人了。我顾不得身体的不适,用尽力气一个仰卧起坐,胸部被拉扯的一阵疼痛,可是我没有时间考虑了,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躲到浴室里。 我把脚挪到床边,想站起来。可是我一直躺着,忘记了脚上锁着10寸的高跟鞋。我现在只有脚趾着地,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不能作站起来的支撑,完全没有办法从软绵绵的床里站里起来。 门已经被打开了,我听见门外的人正在把客房服务的清洁车往客房里推,我嘴里不停大叫“不要进来”,可是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以及不停下流的口水。终于我鼓起勇气,往下一坐,力气汇集到脚尖,再利用床的弹力迅速往上站,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出来,可是到嘴边也只是呜的一声而已。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屈辱感遍布了全身。终于,我踉踉跄跄的站立了起来。 门外的人已把车推进了门,因为进了门后是一个小走廊,他现在大概还看不到我。但是他显然听到动劲了,开始问“有人吗?”。我还是用力重复着大叫“不要进来”,可是那听起来就象小孩子在吐口水,显然来人不明所以,因为小车又开始向前推了。 我急了,开始向记忆中的浴室方向移动。可是且不说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大小腿还被绑在一起,只有双脚勉强可以移动三个铁环的距离而已。我用尽全力向前走,可是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人在扭着扭着慢慢前进。而且每走一步,我身上的皮带就会把我从头到脚折磨一遍。 我急了,开始往前跳,只跳了一步,就失去了平衡。没有手的保护,为了不摔得头破血流,我赶紧蹲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等我再次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的时候,那人已将小车推进了房里,“嘎”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有好几秒的沉默,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那里除了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我自己的样子却是知道的。一个年轻的女孩,蒙着眼,只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被皮带捆绑得都陷进了肉里,带着脚镣,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塞着大大的球,还不停的滴着一丝丝的口水... 我想他一定惊讶的张着嘴,眼睛睁得比看见自己中了彩票还要大。 几秒过后,我决定采取主动。既然被看见了,脸也已经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迅速解开。于是我站直身体,挺起胸,好像自己并不在乎的样子,对着他的方向“呜呜”的叫着。我故意装得很生气,好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继续在这里呆着。 可是他很不识趣,居然开口问我“小姐,需要帮忙吗?”语气里似乎还有笑意。 决不能让他占上风,好在我也看不见自己,我鼓气勇气,转过身体面对着他的方向,用生气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到:“出---去---”。虽然只是“呜---呜---”的两声,可是三岁的小孩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愤怒。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然我听见他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一霎那,我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被人看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经过这样的惊吓,我居然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快意。人在危险的时候常常被吓得半死,可是过后反而觉得刺激。我舒缓了一下麻木的双手,开始摸索手铐上的带扣。 可是我又错了,门关上后,我听见上进入销的声音,他又走了回来。这下我完全慌乱了,天那,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呜呜”的喊叫着,身体向后退,脸上写满了害怕,刚才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一点高傲,完全不见踪影了。 他不说话,开始在房里四处走动,我怕极了,尽量跟着他的声音转着圈向后退。只转了不到一圈,我的方向感就完全消失了。原先虽然看不见,我还能凭借记忆,勾画出房间的地形,可是现在,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面向何方,我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再加上自己紧紧被缚,饿狼又在身侧,那种孤独,无助,任人宰割的感觉,遍布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摸索着解开手铐的带扣,一边一小步一小步后退,希望能碰到一堵墙。如果我能尽快揭开眼罩还有去除口塞,那么我就不再害怕了。我慢慢扭动着后退,还没有碰到墙,可是右手上的按扣已解开了一大半,越往后越难解,可是我感到皮手铐已经松了一些,似乎只有一个扣子了。 我用力伸展右手手指,抓住尽可能多的皮扣,接着用力一拉,右手的皮扣开了!我心里一阵狂喜。可是还没高兴完,我的脚踩上了软绵绵的东西,我一个跄踉,赶忙向前又跨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跨大了,我被脚镣一绊,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前倒了下去,就在我觉得要碰到地面的时候,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接着身体就接触到了软绵绵的被子。原来他把我面朝下扔到了床上。 我还来不及高兴没有摔得头破血流,突然,右手碗又被塞进了镣铐里。伴随着“啪啪”的声响,他又将我的手扣了起来。我死命挣扎,用手撕拉着皮铐的按扣,却怎么也拉不开一个按扣,我用手摸索着,突然,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天啊,他在我的左右皮手铐上各上了一个锁,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打不开束缚了,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 他还没有停手,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来,我现在整个正面被暴露在他面前,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开始从头到脚检查着什么,伴随着轻微金属碰撞的声音。突然我明白了,他是在检查每一跟皮带,并为其上锁啊! 我害怕起来,不停得扭动,可是却又哪阻止得了,我被束缚成这样,他只要稍稍一使劲,我就动弹不得。无端的挣扎只是加重了我对自己的虐待而已。不到一分钟,我的全身的皮带,项圈,口塞,镣铐,都在咔嚓声中锁死了。我害怕的发着抖,绝望的在他的面前哭泣。我的尊严,高傲,矜持,都在他面前消失了,我嘴里“呜呜”得叫着,只乞求他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错事。 接着他在我耳边突然开口,吓得我全身一抖。那是一种很变态的声音,轻飘飘,软绵绵的,好像在对少不更事的孩子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得几分得意,和先前的声音完全不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 他幽幽的说道,“我给你特意冰冻的水,你喝了吗?”。 那一刻,突然好像一个炸雷在我脑中鸣想。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浮现,我突然全明白了。喝起来苦苦的水,突然出现的拘束衣,莫名奇妙的冲动,夜间的客房服务,还有他给我上的十几个锁。原来这一切全是圈套,全是一个人,那个猥亵的大堂服务生,全是他计划好的! 他是怎么看出我喜欢SM的,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带扣的高跟鞋,还有酷似手铐的手表和手镯?他一直在设计一个陷阱,每次他看到我不坏好意的笑,原来都是在幻想美丽,高傲的我被灌了春药、塞口、捆绑、镣铐、然后落到他手里的样子,而我却一点也不知情,还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最终掉落了他的陷阱里! 如果只是意外,那么我还有希望。现在这一切全都是设计好的圈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完全无法预料。一阵阵恐惧和绝望向我袭来,我抽噎的更厉害了。他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一边还在问:“想出去走走吗?” 我死命的摇头,嘴里喊得呜呜直响,我想说“我当然不想要,快点放开我”。可是他却故意说,“想啊,那好,我带你出去吹吹风。” 。只听“咔嚓” 一声,我的项圈上似乎又多了一条长长的锁链,和一个叮当做响的铃铛。 不容我反抗,他用力拉扯锁链,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他就牵着我往前走。我不知道要被带去那里,这里可是酒店啊,我这样被带出去,不是要被所有的人看到,以后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呢?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的双脚仅仅脚尖着地,连站稳都成问题,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一个成年男子。我本想不如坐在地上,打死也不配合,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抵抗的话可能到头连命都会送掉。被牵出去,总还有求救的机会吧。 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仅仅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上下被粗大的皮带紧缚着,上了锁,被戴上了眼罩、塞着口,强迫昂头挺胸,捆绑着大小腿,双手背拷在身后,双脚戴着厚重的脚镣,颤抖着站立在10寸的高跟上,抽泣着迈着小步,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无助和绝望中,任由一个不知名的猥亵男人牵着,不知道要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什么地方去了。 第23章 人性弱像~~生日礼物拘束衣 【生日礼物】   他叫晨,是大四学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捆绑,尤其是对穿丝袜 的女孩……因此,朝着这个方向,她找了一个会爱丝袜的女孩做女朋友,她叫瑜。 但是,从他们一起开始,他就没敢告诉她自己的秘密。   这天,是瑜的生日。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晨特意买好礼物并早早进了她租的 公寓将礼物和自己藏起来。就在晨躲进她房间的衣柜之后,瑜回来了,但传来的 显然是两个女人的足音。好奇心驱使下,晨从衣柜门上的透气缝看出去,赫然是 瑜,另一个女孩原来是他们的同学,叫慧,比他们大半年。两女手上各自拿着一 个旅行包,其中一个涨涨的,但看起来不重。   「喂,小瑜,今天是你生日,不如叫晨一起来玩吧?」   「……这个,不太好吧!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这个’呢……当初不是说 好,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秘密吗?」说完后脸上竟出现一阵红晕。   「呵呵!好啦,我知道了,跟你开玩笑的嘛。咦!那是什么?」慧突然指着 小瑜身后窗帘说,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小瑜回头一看之下,好端端的窗帘并无 什么特别,正暗暗纳闷时,被慧从身后紧紧抱住,口鼻立刻被一块沾了哥罗仿的 手帕紧紧捂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使小瑜猝不及防,而且对方是自己的好友,反 抗自然就不怎么剧烈了。   「唔唔唔……」只见两个美女扭在一起,因为挣扎而失去平衡,双双跌倒了 床上。小瑜的挣扎越来越软弱了,最后,慧站了起来。对着被迷昏的小瑜,她眼 神里全是爱意。原来,刚才慧故意说些令小瑜尴尬的话题使她不会看着自己,把 哥罗仿倒在手帕上,再乘机发难。这些当然都尽收在晨的眼底。   这时,慧把自己的连衣裙脱掉,再把修长美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慢慢的脱下来, 然后捏着小瑜的嘴,把丝袜一点点地塞进去,每塞一下都用手指顶紧,两条丝袜 都塞了进去,接着,她把那个没装满的旅行袋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各 式各样的丝袜、胶布、绷带、麻绳,还有一个中小号塞口球,眼罩,头套等工具。   她拿起那个中小号的塞口球塞进小瑜的口里,在脑后紧紧的系上皮带,再拿 起一卷银灰色的强力胶布撕下长长的一段,打横封住小瑜的嘴,胶布两边直到耳 根。   然后再撕下差不多长度的4 段胶布,左右各两块交叉贴紧,最后在撕下一块 兜住下巴。小瑜在朦胧中只微弱的「哼」了一下,声音被丝袜和胶布吸收了不少。   「呵呵,接着就要绑起来了哦!」话刚说完,慧就已经把小瑜翻过来,在双 手手掌上各套上一个黑色的皮套然后在手腕处系上皮带,拉近并扣死。接着拿起 一段长长的麻绳将她手腕交叉成十字形缠了数圈拉紧打结,然后引出剩下的部分 拉到手臂处把上身和手臂紧紧的缠起来打结,然后把手腕向上提,用剩下的绳子 把绑住手腕的绳子连上。慧随即又拿起另一条麻绳,绕着小瑜的上身和手臂再缠 几圈,在背后绑紧,与刚才的那股绳子以乳房为界盘踞着。慧看了看被捆绑的程度, 感觉还不够,于是又拿起一小段绳子搭在小瑜的后颈再引出两段绳子向胸前的两 股绳子处,穿过在乳房下面绳子后打结再向上提,把剩余的绳子互相扭在一起,再 次引到后颈绑紧。这样「高耸入云」就更「入云」了。剩下的就是绑脚了。慧一 点也不含糊,这次用的是拘束皮带,她在小瑜的大腿、膝关节、踝关节处分别用 皮带紧紧绑住,最后用胶布在皮带上下缠绕固定,再用胶布绑好。   「呼,终于完成了!那么~~~ 」说着,慧把眼罩给小瑜带上,再把一个按摩 器放在小瑜的两腿之间,用胶布固定好,打开开关……一边拨弄着调节速度的按 钮一边在小瑜耳边低声道:「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这时,「嘭」的一声响,衣柜门突然打开,接着闪出一条人影迅速的捡起地 上蘸有哥罗芳的手帕并把惊愕的慧捂住口鼻……由于事出突然,慧来不及呼叫, 透过前面的镜子想看看后面那人的面貌,可是对方用天鹅绒裤袜蒙着脸,完全看 不清楚,只知道对方是个男人。她以为对方是个入屋强盗,芳心又惊又怕,但又 感到无比的刺激,因为这正是她期待多时的「真正的刺激」。但由于不知道对方 有什么企图,于是拼命的挣扎,在欲望、刺激和恐惧充斥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 痛快,可是,她很快就失去知觉昏倒了。男子在确定慧被弄昏之后,伸手把蒙脸 的丝袜除掉,而这男子正是躲在衣柜已久的晨……   晨把慧放到床上后,检视了一下地下散乱的东西,发现一套连身的黑色丝袜, 非常的性感,于是把慧的外衣脱掉,隔着内衣裤慢慢的把丝袜穿在这个美女身上, (当然不会忘了顺手揩油了~~呵呵)穿好后的慧非常的性感妩媚,晨看得有点发 呆了。可是这只是他一时冲动做出的事,事实上他并不想侵犯或伤害这位美女。   然而,KB的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晨有点后悔自己把慧弄昏了,「这样一 来都不知道怎么圆场了,幸好啊慧看不清我容貌。」想到这里,忽然听见慧微微 的哼了一声,像是要醒过来了,晨随即想到是因为手帕上的哥罗芳挥发了不少, 以致药力降低了。于是晨立刻把那瓶哥罗芳倒在手帕上并对准了慧的口鼻捂住, 「呜~ 呜~~呜……」这次,她真的昏过去了。我舒了一口气,把装的慢慢的包包 打开,里面是一个折叠好的黑色皮质的衣服,展开来一看,原来是一套睡袋型拘 束衣,这套拘束衣的内壁采用磨砂设计,而且透气性甚佳,而且左右两侧有各有 一个接约50cm的可调节长度的袋子,刚好可以把两条手臂装进去,只要收紧了之 后,穿上的人自己挣脱的可能性极小。   晨兴奋不已,他看看了小瑜,忽然冒出一个坏念头来。他把固定在小瑜两腿 间的按摩棒拆下来,放到慧的两腿间,同样地用胶布固定好,再把慧的双脚并拢, 在外面套上了两条肉色的长筒丝袜,然后抱起她,双脚先放进拘束衣里,再吧双 手分别插进那两个长形袋子,收紧,然后把拘束衣的拉链拉上,在脖子处扣好皮 扣。这时,扳动脖子上的一个开关,「咝咝」的声音响起了,这套衣服竟然还会 自动充气,把里面剩余的空间充满了,这样,无论再瘦的人都可以牢牢的拘束住 了。晨再拿来几条拘束皮带,穿过拘束衣上的皮带扣后绑紧扣死。确定她无法动 弹后,晨拿起两条灰色的丝袜用慧塞住小瑜嘴巴的手法对慧如法炮制,然后拿起 一个带充气口塞的头套给慧带上,把口塞塞进她的嘴里,充气……「呜…呜……」。   晨一面欣赏着这动人的声音一面把眼罩蒙住小慧紧闭的双眼,然后用绷带从 小慧头顶向下拉,绕过她的下巴时再向上用力收紧,然后绕到脑后绑紧。这样, 小慧全身上下都被拘束住了,而嘴巴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可动的空间。最后,把按 摩棒的开关打开,拘束衣里的身子马上就开始微微震颤了……晨这时也凑到她的 耳旁,说声,「生日快乐!」 第24章 《出租屋对面的窗帘》 出租屋对面的窗帘 又是火热的七月,不,应该说是黑色七月,因为马上要毕业了,姐妹们又要天各一方了。   回想自己四年来的大学生活,真的可以说是七彩斑斓,如梦似幻。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姐妹一共六个,住在环境最幽美的306寝室,我们她们中最小的一个,哦,纠正一下,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我的身材可以姐妹六个中最棒的,呵呵,至少她们是这么说的,有时候她们买了新衣服,都要让我先试试,然后她们围在我周围叹气:“哎,这身材,不去选亚洲小姐太可惜了。。。”。这时候,我只能敷衍地笑笑了之。现在毕业了,再没人在身旁称赞我了,多少有些失落。   大学四年,我一共交过两个男朋友,第一个是大我两届的师兄,据后来她们说,那个家伙从我一入学就盯上我了,不过后来被我发现他的不良恶习太多了,所以分手了。第二个是同年级不同班的一个男生,因为毕业的原因,他家在南方,我家在北方,只能依依不舍地分手了,为这件事我整整两个月没好好吃饭,以至于身体又瘦下去一圈,原本有点丰腴的身体更加玲珑有致了。   八月份,我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对于这份工作,同学们都羡慕的不得了,类似挖苦地说:“美女就是美女,到哪里有张脸做通行证就完事OK了”。呵呵,我偷笑。。。。。于是我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居民楼里租了一个小房间,20多平米,一个人足够了,而且房间的窗子是朝南的,阳光很好,并且屋里家具很齐全。这些居民楼间的距离很近,两栋楼之间也就6、7米的距离,以至于可以观察对面屋子里的一切,嘿嘿,对于我这样有好奇心的小女生来说,真是件乐事。但是,正对着我的房间的对面楼上那扇窗户,始终挂着一个蓝布窗帘,一直没有拉开过,可能那是间空屋吧,我这么想。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一天回家,我站在阳台发呆,对面的窗帘还是关闭的。我突发奇想,以前的住在这里的人会不会留下设么东西呢?可是屋里这些家具我一直都没碰过,因为我比较爱干净,那些木斗家具上面落满了灰尘,但是今天,好奇心战胜了我原来的想法。我走过去,打开那个红木的衣柜,天啊,里面的一个东西让我惊呆了。别人也许不认识,但是我多少还是从网上见过这东西,那是一件黑色皮革的拘束衣,SM的专用道具。我羞红了脸,转念一想,这里就我一个人,而且交过两个男朋友,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对于现在还是处女的我,真的想试试看“那个”,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且第一次尝试一下SM,我从心里涌出的这种想法再也抑制不住了。   我先把那件拘束衣洗了一遍,虽然那件衣服保持的很干净,但是我还是由头彻尾的清洗了一遍,我注意到衣服的裆部有两个类似小黄瓜一样的凸起物,可能就是用来放在“那里”的,我这么想着,不由得又羞红了脸。清洗完毕,用干毛巾仔细擦干净,然后换上衣服,我记得网上的模特大概都是穿黑色连裤丝袜的,不过我只有一条黑丝袜,将就了吧。八月的天气,温度还很高,我穿好丝袜,再戴好黑色胸罩就有点出汗了。我穿上的黑色细带高跟凉鞋,准备穿那件拘束衣,突然我发现那件衣服的下面有双黑色的皮质袜子套一样的东西,是连在衣服上的,我只得脱下凉鞋。先把脚伸进皮质袜子套,由于穿着丝袜比较顺滑,一下子就套进去了,这件衣服原来的主人可能比我的脚小一号,感觉有点紧,就这样吧,来不及想了,我再从外面穿上我的高跟凉鞋。衣服的腿部是两片皮子,分别裹住大腿,侧面有拉链,虽然我的腿很细,但是拉上后还是紧紧把腿抱住了,然后两条腿的侧面各有很多挂钩,我暂时没有把它们挂上,否则两条腿就被连在一起了。   现在开始穿上身,上身有很多纵横的带子,我把它们撑开,慢慢把头套进去,胸部有两根带子各连着一个圆圈,类似“-O-O-”的样子,从后面口上扣子后,那两个圈圈正好紧紧套在我的乳房上。可能衣服的原来主人的胸部也比我的小一号,嘿嘿,我心里又自负了一下。但这样使得这两个圈套的非常的紧,我扣好胸部的扣子,歇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不舒服之后,开始穿戴下身。说起来是件非常羞耻的事,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漂亮女孩子,现在要做这样的事。哎,反正都做了,那就做完吧。衣服的下身是类似丁字裤的形状,我穿好腰部后,把裆部的皮带从两腿之间拉过来,那两个凸起,小一点的慢慢插进肛门,稍稍大一点的插进小穴,由于凸起很小,放进小穴后只进去了一点点,似乎都没碰到处女膜。我只有一点点异样的感觉,而且一闪即逝了。插好小穴后,把皮带的头扣在肚脐下方的腰带上,感觉带子紧紧勒着裆部,并且牢牢的顶着那个两凸起。   现在开始头部的穿戴,头部的带子是类似“¥”的形状,上面有个眼罩,中间有个圆球,我拉紧带子,圆球立即落入我的口中,而且带子好像有弹性,把圆球紧紧勒在我的口中,压迫我的舌头,使我只能从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而且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谁设计的这该死的东西?   我来到床上,坐好,由于压迫,肛门和小穴的凸起被压往里面,我穿身立刻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平息后,我发觉没什么异样,开始扣两腿之间的挂钩,大约有二十几个,都扣好后,两条腿间就基本上没什么余地了,像美人鱼的尾巴一样。我抹了下嘴边的口水,套上连在肩膀上的皮手套,手套长达腋下,而且带上后有明显的拘束感。然后把背部手铐的钥匙放在床头柜上,戴上眼罩,世界立刻陷入一片漆黑。我艰难地从后面摸到两支手铐,慢慢把手放进手铐中,由于皮手套的原因,两臂弯曲受到限制,我咔嚓一声 锁上手铐后,两臂由于受到手套外张的力和手铐向上的拉力,基本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艰难的翻过身,面朝下趴下。蠕动身体的各个部位,感受SM到底是什么样子。脚部的皮袜子紧紧裹着我的脚,又加上外面高跟凉鞋的约束,脚被扳的僵直,根本不能动弹,腿部由于连在了一起,而且膝盖部的皮子很紧,只能稍稍打弯。下身由于有肛门和小穴的凸起顶在那里,我根本不敢乱动,害怕那东西再往里一点会顶破我处女膜,我可不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一件衣服。我能感觉到嘴里不断流出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整个下巴,全身香汗淋漓,如果让我的那两个男朋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他们肯定兽性大发了,但是由于戴着眼罩,我不能看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开始往床头柜的方向慢慢挪,突然我感觉从眼罩的边缘有一点点光透进来,天啊,我顿时吓出来一身冷汗,我没有关上窗帘,如果让对面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天啊,简直不敢想象。但是马上我又坦然了,因为对面的那个屋子是一直挂着窗帘的空屋子,呵呵,所以才养成了我现在不挂窗帘的习惯。我暗自庆幸着,慢慢地移动着被束缚的身体,摸索着就要接近床头柜拿到钥匙了。这时候,门开了。。。   我全身颤抖了,进来的会是谁?这间屋子只有我一个人住啊,而且房东住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况且她是个女的,来之前都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想大声呵斥那个人,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几声沉闷的“唔唔唔~~”    “砰”一声 我听见那人已经把们关上,并且那脚步声已经慢慢接近我的床,我听不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脚步声。 我只好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让那个人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但是所有的动作都是徒劳的,因为我只能把腿弯曲起来,而这并不能对那个人构成什么威胁。 我感觉到那人的手已经摸到我的小腿,我用力地踢着,试图甩开,但是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凭这点,我猜那是个男的,而且由于长时间被绑住的原因,我的腿已经接近麻木。 这时候,他的另一只手摸到我的脚,由于我脚上的凉鞋是很细的带子的那种,而且皮革袜束缚很紧很薄,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人在抚摸我的脚。我又羞又气,刚想用力踢开他的手,但他已经把我的脚和小腿用力的向上扳起,我感觉脚已经挨到了屁股,接下来随着连续的“咔哒”声,我的脚已经紧紧地贴在屁股上,小腿也和大腿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件衣服还有这个功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本来唯一能活动的腿也失去自由了。 但是他接下来又拿什么东西一圈一圈绑住了我穿凉鞋的双脚,好像是绳子,并且绑好后又把绳头从我脑后的一个环中穿过,系紧,我被迫高高地仰起头,由于口球的限制,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已经绝望了,我“呜呜”地哀号着。 这时的我,已经一动不能动了,就像一块美丽的木头卧在床上,手、脚、腿,全身都被紧紧地绑着,我本来已经麻木的身体此时几乎失去了知觉,舌头被口球压着不能动弹,我全身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动弹。 这时,那人笑了,那样狂野的笑声....... 他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我突然觉得,这笑声,这语气,似曾相识..... 我一点一点的,从记忆深处打捞这声音的踪影,猛地,我心头一震,天啊,是他...... 没错,就是他,他曾是我的第一个男友,就是那个大我两届的师兄。以前只是听说他有所谓的“不良嗜好”,没想到这个嗜好竟然是“S M”,这个变态的学长。 我奋力地扭动着身体,但是我得手就像消失在背后,脚像粘在屁股上,小腿粘在大腿上,我只能白费力气,一点作用也没有,而且由于剧烈的挣扎,扣球中的口水呛得我一阵咳嗽!我放弃希望了,无助地哭着,嘴里再次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看来你已经记起我了”,那个变态的学长说道。 “你知道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紧紧地把你绑起来放到床上了” [唔,唔,唔....] “你不用挣扎了,你知道为什么你毕业能找到那份工作,为什么你在这里租到房子,为什么会发现这件衣服,这一切,哈哈,都是拜我所赐”,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扳倒,使我侧卧,然后揉捏我的乳头。我被他捏的娇喘嘘嘘...嘴里“唔,唔,唔”叫个不停。 “你知道吗”,他又开口了,“像你这样的尤物,我当时已经等了很久,这就是为什么我比你高两届还要来找你的原因,后来你居然把我甩了”,他用力一捏我的乳头,“臭婊子...我怎么样那么容易就放过你??” 我由于敏感部位被刺激,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衣服上的搭扣和手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再加上刚才他那么用力捏我的乳房,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像一滩泥一样,但是有绳索和衣服的束缚,我仍然保持着驷马倒蹿蹄的姿势侧卧在那里不能动弹。 我不住地喘息着,他突然不再揉捏我的乳房,而是把手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羞辱地挣扎着,但是他已经把手放在了那里,我感觉他把什么东西连接到了胯下的衣服上。 “你以为这件衣服这么简单吗?”他嘿嘿地笑着 “我现在让你见识一下” “啪”地一声,像是有什么开关打开的声音。 我突然感觉到插入下身的那个原本很小的凸起,它,在慢慢地变大,正在逐步地深入。我彻底傻了,这件衣服正要夺去我二十多年的少女贞操! 我使劲挣扎,但是这件衣服牢牢地把我束缚在那里,我感觉那个凸起已经顶到了我的处女膜,还在深入。 我透过口球,绝望地哀号着........ 突然下身剧烈地疼痛....... 那东西竟然已经顶穿了我的处女膜,我感觉有暖暖的东西从那里流出来,但是那东西没有停,还在深入...,我的全身已经由发抖变为痉挛,第一次竟然给了这件衣服,而且顶入下身的东西让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生,它停了下来。 学长在那里狞笑着;“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他边说着,又把手伸到了我的胯下,“这个充电就能自动伸缩的装置不错吧,接下来,我告诉你,这个小玩意儿,它还可以放电,哈哈.....” “啪”地一声,又有什么开关打开了,随之,“嗞”一生电流的声音,我的下身突然被电击,生平第一次破处,第一次被侵犯下身,我的身体又哪里受得了电击?由于我粹不及防,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口水喷了一脸,下身也有水汩汩地流出。 “嗞,嗞”,电击还在继续,我的身体已经呈完全的反弓型,不住地痉挛,突然间,大脑中一片光芒,就像是一下子飘飘欲仙一样,身体完全没有了疼痛。透过口球传出来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嗷、嗷、嗷...”淫靡地喊声,下身的水在痉挛中汹涌地喷出,我生平的第一高潮,来了。 我不断的抽搐着........ 随着爱 液的汩汩涌出,口水也弄湿了满脸,我被束缚的身体渐渐瘫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变态学长的电击已经停了下来,他狰狞地笑着。。。。我无力反抗些什么,仍旧驷马倒攒蹄紧紧束缚在床上。 突然“哔”一声,他又按下了按钮,插入我下身的东西又“嗞~~~”一声开始了放电,我刚刚放松的身体马上又由于兴奋而反弓了起来,嘴里“嗷嗷”的叫声已经接近疯狂,可是他仍旧没有停止。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到全身的温度在急剧地上升,并且逐渐积聚到下身,像有很强的尿意一样,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噗”一声,淫水竟然喷出来了 “噗....噗....噗........”,我的身体疯狂地颤抖着,痉挛着,下身一阵一阵不由自主强烈地收缩,想到我这个样子在这个变态学长面前,简直无地自容,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但是身体的物理反应已经容不得我克制了。“嗷嗷”地叫声此时已经连成了一个,第二次高潮,来了,“嗷~~~~~啊~~~~~~~~~~”淫荡的声音透过口球传出来,我随之一头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觉我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里有昏黄的光,而我全身赤裸躺在浴缸里,泡在温暖而舒服的水里,我看着自己洁白的身体和脚丫,让我感觉刚刚好像做了一场梦。 但很快,学长的笑声就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下意识护住身子。 他把几张照片递到我面前,那上面记录的全是我高潮时淫荡的样子,我羞愤地扭过头去。 “浴缸里舒服吗?小美人,别装了,看看你当时多享受”,他说 [卑鄙,无耻,社会的败类....],我用种种脏话辱骂着面前这个变态的家伙 “你说什么都好,但是现在你给我听着”,他的声音极具威严地说道,“如果你不听我的,明天这些照片就会占据这个城市的所有畅销报纸的头版。” [你..............你这个人渣],我骂道。但是想到我以后还得做人,只好先任他摆布,然后再想办法逃走,我这样想着。 他把我从浴缸中提出来,拿出来一大堆的麻绳,他让我背对他站好,开始绑我的上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绑的,只觉得绳子一圈一圈勒过我的身体,乳房和胳膊在一次次被勒紧,手被一次次向上提起,已经挨到脖子了。这样赤裸着身体任由别人摆布,而且那些麻绳贴到皮肤上提别的刺痒,我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不一会儿,他说:“上身绑完了。”我低头一看,纵横的麻绳在我胸前一道道淫糜地勒过,我的乳房因为受到压迫而高高扬起,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颤动着。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和手,它们已经无法动弹了。 他又拿了条绳子,命令我趴下,我由于上身被缚,无法掌握平衡,在他的推搡下几乎就是摔到了地上,生硬的地板弄疼了我的乳房。他开始将我的每条小腿向后折,分别绑在两条大腿上,紧紧地缠绕后,还用细线将我每个脚的五个脚趾绑在一起,我脚上的皮肤本来就很嫩,加上他捆绑的很用力,我感觉那些细线几乎勒到肉里了。 现在,我又成立驷马倒攒蹄的姿势,但是还没完,他又拿了根短木棍,把木棍两头分别系在我的两个膝盖处,这样,我的两条腿就无法合拢,淫部完全暴露在外面了,我羞愤地挣扎了一下,但是跟本没用。 他又拿来一个口塞,这口塞很奇怪,因为它就类似洗衣机的排水管,他把口塞一头塞进我嘴里,另一边长长的那头留在外面,我的嘴被撑成了 O 状,他又拿胶布将口塞和我的面部一圈圈粘住,封死,口塞就固定在我脸上了。这时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橡胶的小塞塞住了我的两个鼻孔,我只能通过那长长的管子呼吸了。他还怕我鼻子漏气,又拿胶布将我的鼻子粘住。 现在我已经像一块木头一样趴在地上任人宰割了。他又拿出一个东西蘸了点他的口水塞进了我的淫 道,我感觉后面一凉,又一个东西塞进了肛门。他告诉我,那叫“遥控跳蛋,会让你很爽....” 这时他突然脱下了裤子,我怀疑他要强奸我,奋力地扭动身子,但是他却在我面前手淫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射了,但是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把精-液射到了管子里,我呼吸到一阵强烈的腥味,随之有粘粘的东西流到了我的嘴里,我一阵恶心。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